我可以让你问三个问题，这三个问题我一定如实相告。”
“你会有这么好心？不怕我给你捣乱？”我几乎下意识脱口问道。
“当然，不怕。”何怀说着收回小拇指和无名指，然后晃了晃仅剩的那根手指坏笑起来：“你还能问一个。”
“这也……”我心里一急想问“这也算”，话到嘴边又赶忙咽了回去，按照何怀的尿性，如果我真问出来估计就一个都不剩了！
何怀看我一脸便秘的表情立刻哈哈笑了起来，重新伸出那两根手指道：“逗你的，你还能问三个问题，不过要快，我时间不多。”
我松了口气，脑子里迅速回忆一遍后直接问道：“你去雾村到底有什么目的？”
“第一个问题就这么犀利啊？”何怀皱起眉头一副犹豫的样子，我怕他反悔赶紧说道：“你答应了要如实相告，别想耍赖啊！”
“放心，我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只是我得想想该怎么说……”何怀摆手示意我不必担心，沉吟了半分钟才回道：“你应该见过胡三爷了吧？”
“你真的是去雾村献祭？”我回想了一下试探问道。
何怀点点头：“本来是去献祭，我在出发之前连接班人都找好了，没想到你们破坏力这么高，简直跟哈士奇有一拼，献祭不成功，我只能先撤出来再另想办法了。”
“那你献祭的是什么东西？”我追问道。
“你这算是谈话还是第二个问题？”何怀反问道：“如果是谈话，那我拒绝回答。”
“行吧，”我无奈点头，虽然心里好奇，但现在事情已经结束了，我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也没意义，没必要浪费一个问题。
沉思片刻后，我看向何怀：“第二个问题，你第一次见到刘云升是什么时候。”
“五年前，”何怀不假思索的回道：“不过你这算是什么问题？”
“与你无关，回答我的问题就行，”我摆了摆手不让他追问，又一番权衡后郑重其事的问出第三个问题：“刘云升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