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就是要插手我家的生意?”
眼红吗?所以强行要来分一杯羹?这言外之意没有明说,却跟刚刚那未竟之意一样,狠狠的甩了汝阳长公主一巴掌。
孙翠绢俏脸鲜红如血,汝阳长公主也差不多,而且因为她年长,又一直养尊处优,几曾像今天这样连番受气,这会儿她只觉脑后沉重,眼前发黑,耳中嗡鸣作响。
蓝棠见状悄然上前搭脉,跟长公主进来的嬷嬷忙要上前阻止,不过还没来得及动,蓝棠就已经松开手了。
“她的情况很不好。”说着就解开腰间一长形荷包,从中取出银针,飞快的几个大穴札针,嬷嬷们大骇,这妖女竟敢对长公主不敬!?竟然拿针去扎长公主?这是大逆不道啊!
孙翠绢早看傻了,完全不解眼前发生了何事。
不知过了多久,蓝棠才收针,再度搭脉,道,“行了,把人送回去吧!”
黎浅浅冷哼,“她是来找我麻烦的,你还救她一命,她可是不会对咱们心怀感激的。”
“谁让我正好遇上呢?不过我只负责札针,之后的调养我可不管,总之不能让人在我们这儿出事。”
黎浅浅点头,“有理。”说着便挥手让人把汝阳长公主祖孙送回去。
汝阳长公主她们回去时,大夫已等着了,给汝阳长公主把了脉,惊呼,“真是好险啊!长公主适才遇到什么事了吗?”
“怎么回事?”
大夫便道,长公主之前有中风之虞,不过已有高手为她针疗过,现在只要继续针疗,耐心服药,并小心保养,情绪起伏不要太大,想来情况就不会太严重。
孙二夫人暗松口气,世子身上有闲差,她家相公则是领有实职的,虽不是个太重要的职务,但好歹握有实权!
要是长公主或驸马有个不测,世子出孝后,不必忧心前程,孙二老爷却要担心,起复后能否再回到原来职位。
孙二夫人命人煎药,便拉着神魂不属的女儿回房去。
一进门,孙二夫人让侍候的人退下去,命心腹守着门,拉着女儿问,“怎么回事?好好的,你祖母怎么会有中风之虞?”
“还不是黎浅浅那个贱人!”孙翠绢气得直跳脚,将在特等客院里发生的事说给母亲听。
孙二夫人听了大感惊讶,“她说锦衣坊是她的?”
“是啊!”孙翠绢气恼的扯着手里的帕子,“还嘲笑我们家的查探的不仔细,您说,气不气人?祖母何时受过小辈的气,这才会被她气得差点中风。那小贱人满嘴的胡说,还说有间客栈也是她的,您说,这可能吗?她才多大年纪,这么大的产业怎么可能是她所有?”
孙二夫人没说话,心里却思量开来,莫怪凤家庄宁可有个草莽江湖出身的主母,也不愿与自家结亲,如果锦衣坊和有间客栈都是黎浅浅的,那么凤公子娶了她,可不就把座金山银矿娶回家了吗?
要是她,她也宁可儿子娶这么一个粗鲁不文的媳妇,想想看她带来的利益!
“她真这么说的?”
“说什么啊?”孙翠绢不耐烦的甩开母亲的手。
孙二夫人耐着性子道,“我是说,她真说有间客栈和锦衣坊是她的?”
孙翠绢气恼的瞪着母亲,“我刚刚不就说了吗?您耳朵没问题吧?”
“我是说啊!”孙二夫人拉着女儿坐到身边,小声的道,“要是让你哥娶了她?”
“娶她?娘你脑子没问题吧?我哥不是都已经成亲了?怎么娶?啊!您是说,让她给我哥作妾?这好,这好,等她成了我哥的妾,那她手里的这些产业,不就顺理成章变成我们家的了?因为她是妾,不是妻,所以她手里不能有私产,只能全部献给夫主?”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你说,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