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漫不经心地道,
“楚冉蘅,你把我当成什么人,我怎么可能让一个弱女子只身犯险。以女人谋事,你未必也太小看我了。”
关无忘懒洋洋地道,
“我打不过你,你再摁下去,我就真的要死了,眼下你可以放手了吧。”
楚冉蘅放手。
关无忘将玉佩放在桌上,
“你若真的担心,时时刻刻看好她才是。”
“如今愈发觉得你不适合当盟友,你有弱点,必然后患无穷。”
关无忘推门而去。
楚冉蘅的目光落在那枚玉佩上。
街上的人都闹哄哄地往京兆尹府衙而去。
街上的人道,
“什么事啊,这么多人都要去哪?”
“这是前些日子,清风阁里有举人老爷被打了,听说还是右扶风的候补官员。”
“啧啧,真够大胆的啊。”
“到底为什么事情打人啊。”
“听说跟宫家有关。”
“太尉宫家?”
“是啊。”
“怎么会和宫家有关?”
“我听说,是因为宫家被削权的事情,两边人,一边觉得是宫家犯了错才被削权,一边认为宫家不可能犯错。”
“欸,这流言我也听过。”
没听过的人却道,
“什么错啊?”
有人应他,
“说是和……陈王有关。”
听的人惊道,
“你是说宫家和陈王?”
那人应道,
“这不就是最近甚嚣尘上的传闻吗?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若你想听便跟着我们,现下正要去公堂掰扯掰扯清楚呢。”
“那我也去瞧瞧?”
“去就去呗。”
一行人前往府衙而去,并不只有当日闹事之人,还有闻讯而来的百姓们。
关无忘闻言,微微皱眉。
与举子有关?
对宫家来说,压住流言方是正道。
如今宫长诀不仅不压流言,还刻意让举子牵扯其中要闹大事情,究竟为何?
再者,事情没有定论,若无人操纵,怎会有人敢说宫家与陈王有关。
这是谋逆之罪,宫长诀不可能不知道,这般流言对于宫家来说,无疑是穿肠毒药。
宫长诀既然知道,避之不及才是对的,为什么还要操纵这一切。
关无忘看着远去的人群,却忽然见宫长诀戴着面纱立在不远处,抬眸看向定王府,眸中情绪复杂,翻涌着似在压抑些什么。转瞬间又撇过头去,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宫长诀垂眸,对梳妗道,
“咱们走吧。”
梳妗忙道是。
关无忘立在原地看着宫长诀离去。
转着自己手上的扳指,抬眸看向定王府。
曾以为此二人之间,不过楚冉蘅一厢情愿,原是他想错了。
关无忘跟着众人向京兆尹府衙走去。
府衙大堂中,一个着长衫的男子站着,而另一个身材略雄壮的男子跪在地上。
举子面官可不跪,想来着站着的长衫男子便是闹事的那个举子。
长衫男子道,
“大人,草民在阁中喝茶,而此人忽然对我动手,将草民打成这副模样,草民虽无官身,却是当朝举子,候补右扶风,我大周素来以士农工商排列尊卑,读书人更为大周所尊重,且大周亦是推崇以文以礼治国安邦,此人此行无疑是在辱没朝廷的脸面,辱没我们读书人的脸面,绝不能轻易饶恕,还请大人替草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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