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起同石块般重的长矛枪械,来回反复刺稻草人,稻草人刺坏了还得自己去扎。
凡有个姿势不到位,力道不够,那参谋官竟手拿马鞭,毫无情面,一鞭子就往背上挥去。
更有甚者,那参谋官让士兵脱光衣服,站成一列,专门由人挥鞭,以此来磨炼皮肉。
那叫一个残忍啊!
江峰入营不到三天,脑中的美梦幻想在参谋官挥舞的马鞭下,生生碎了个稀巴烂。第三天,他便跪在参谋官的脚跟下,哭得稀里哗啦,求参谋官放过他,将他除名,让他回乾州老家。
参谋官见多识广,刚入营的新兵多数如他这般,直铁了个脸,叫他忍过这一阵就好了,休得在他面前像个娘儿们似的哭哭啼啼!也休得提离开二字!下次若再见到,轻则杖责五十,重则加罚二百!
江峰心知这是上了贼船,被吓得二话不说,抹干眼泪,列队训练去了。
忍练了不到一个月,一次,几个新兵在野地里帮忙扎稻草人时候,他竟找了个漏隙,就这么偷偷跑了。
逃兵那可是死罪。也道江峰瞎猫撞上死耗子运道好,恰逢川州的新兵要分批调往西北,辽东等地扎营训练,人数较多。划名的时候,参谋官难免漏掉一两个。
有人知自己漏下了,便找参谋官补上,有人则不了了之,如江峰这般。末尾连人也是不了了之了。何况,江峰这个名字叫下来,一连有好几人应答,管他谁是谁呢!
“嗐!”魏家屋里,刘氏好叹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