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壳疼:就您这认路的本事,还学什么悬壶济世的游医哦,怕不是迷过的路比救过的人还多吧……
江长兮默默的真相了,辛泽恼羞成怒了:“长久不见,徒儿你怎么变得这么多话了!别转移话题,说白骨疫呢!”
被辛泽一通申饬,江长兮十分自觉地反省了一秒钟,才将历州城内的情况简要地说了一下,顺便提了一下她所尝试过的所有药方。
默默在心里过了一遍江长兮念的药方,辛泽从火堆里扒拉出一根烧黑了的树枝,吹熄了火苗后再地上一通写写画画,“地腐蛊。”
“照理来说,血蛊也是能和地腐蛊相互合成白骨疫的。”
“但是血蛊是蛊王啊,它会吞噬掉地腐蛊吧。这样的话,应该是血蛊为主,地腐蛊为辅才对。是我猜错了吗?”
“也不一定,可能是我想多了。”辛泽一时理不清头绪:“蛊王可不是那么好得的。”
“情况我大致上了解了,你容我想想。”辛泽说:“天色不早了,你该去休息了。明天才能继续照顾那个臭小子啊。”
江长兮很想说她刚醒,还能再撑会的,但一想到寒未辞,又默默地将话都咽了回去,乖乖回到原来的位置休息去了。
对于江长兮的欲言又止,辛泽怎么可能猜不到她的心思,无语地腹诽了一句“女大不中留”,辛泽再次集中精神,看着地上他鬼画符般写满的药方研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