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拳打脚踢。
“先生给你机会做事,绑陈邵文,设计他和周芷溪上床都是你自愿做的!现在来牵扯先生,你怕是找死!”保镖一边吐口水骂着,手上劲道越来越重!
“停。”林毅缓缓说。
保镖们退下,周奕然唇角尽是鲜血。脑海里还时不时闪电般浮现一道清瘦身影,隔着马路冲向他!
“额……好疼……”他死死抵住脑袋。
女医生连忙跑过去,摸着周奕然脖颈处的动脉,慌张扭头求情,“先生,他痛的很。得打止痛针了。”
林毅面色极冷,说:“疼能令人清醒。我看,他需要清醒!”
“先生,记忆错乱的神经痛会死人的!”她还试图劝说,被保镖厉喝,“周静,别多管闲事!”
周静被赶出去了。
林毅邪笑着,靠近周奕然低声说:“我知道你记忆里那个人在哪儿,我知道她是谁。”
他强忍着剧痛一把抓住林毅的手,额头青筋暴起,“告诉我!她,究竟是谁?”
“除非,你心甘情愿的为我做事,兴许哪一天我就告诉你了。”林毅唇角笑意更深,掰开周奕然的手。
他疼的更厉害了!
疼痛迫使他蜷缩成虾米状,滞留在角落痛苦的溢出了泪水。
林毅走了,暗房内只剩下黑暗和痛苦。
周静躲在转角,指尖瑟瑟发抖,望着林毅的背影,心钻孔般的疼着。
这一晚,周奕然疼的痛不欲生。
同样,陆庭琛也犯了病!
书房里亮着鹅黄色的暖灯,陆庭琛原本在看文件,心蓦地一阵的锥疼,他额头汗如雨下,死死拽住领口。
手抖得摸不到抽屉里的抑制药物!
许寻然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时,吓得脸都白了。
“陆庭琛?!你怎么了?”
他跌倒在地上,唇色开始发乌,呼吸困难。攥紧许寻然的手,“药……帮我……拿药!”
许寻然跌跌撞撞招来药,没有水就颤抖给他喂下。
陆庭琛还是昏了过去!
宁漠是在后半夜被叫来的,插仪器监脉搏心跳,时而飙升270,时而低到70。
“怎么会突然这样呢?”宁漠自言自语的说,他愁眉紧锁。
突发的状况,除了陆庭琛自己情绪激动之外,理应不该出现的啊。
许寻然守在床边,一步都舍不得挪动。
“他没有跟我生气,我们没有争吵,他在安静的看文件,我进去想提醒他睡觉,结果他就倒在地上……”她语无伦次的解释。
究竟是怎么了呢?
“他必须现在就转移去保守治疗!”宁漠决定的语气说道。
她失魂落魄,攥紧被单说:“原定不是一个月吗?还有十几天怎么就提前了?”
“你怎么知道?”宁漠狐疑,这是他和陆庭琛之间私下协约的。
给他一个月的时间,之后就去保守治疗。
“我……我在医院不小心听到你们的对话。”她不是故意的,就是鬼使神差的担心陆庭琛。
“既然你知道,我就不瞒你了。他的状况已经不容许脱离仪器活动,得住院隔离治疗。”宁漠神色凝重,低头盯着仪器,“原本在我控制之中,一个月是没什么问题的,没想到他会突然发病。”
“你一定要救他,拜托你。”她慌张极了,像是心头剜了一块肉般难受。
“现在就联系动身!”
保守治疗地要去美国,有最先进的心脏全方位监控仪器,宁漠很坚持。
清晨6点,私家飞机李秘书就安排好了。
飞往洛杉矶的机舱里,陆庭琛一刻也没醒,掌心透凉。吓得寻然始终捂着他的手,企图给他搓热。
中途挂上点滴,宁漠长长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