茄热狗的,记得吗?”陆庭琛捏着药瓶说。
“总裁,先吃药吧。”
“现在去买。”
李秘书迟疑几秒,妥协的说:“我这就去。”
他一走,老医生就从置物柜后出来。眉眼愁云密布,“庭琛,我先给你注射先前一直使用的排异药剂吧?李秘书,他怪怪的。”
送来的排异药私下被陆庭琛送验,结果都还没出来。李秘书劝药怕就3次了。
换作谁,都会觉得他古怪。
“麻烦您给我注射了。”陆庭琛没接话,只客气的说道。
一整盒液体注射剂,用了将近3年,效果越来越差了。
“听你早上接了国内电话,是宁漠有消息了?”老医生关切道。
“不是。祁老先生,我最近不知道怎么,一用药就犯困。”陆庭琛注射完,眼都眯起来了。
见状,老医生也不便多问,嘱咐了句好好休息就捎带上门出去了。
病床上眯着眼的陆庭琛,忽然睁开眼睛。
他拔掉了身上所有的仪器贴片,换上置物柜里的便衣,带上钱夹还有那一整盒的液体药剂,跨步出了重症监护室!
那通来自许寻然的电话,让他心思惶惶。
似乎是一种心电感应,他,将要失去她了。
夜班的私人飞机陆庭琛亲自联系,接机的房车等在医院后门。
私人保镖恭敬的撑伞开车门,“陆总裁,航班是20分钟后起飞。”
“好。”
他坐入后座,隔着车窗打量这笼在滂沱大雨里的医院,眼底云海翻腾。
许愿,你等着我!
胸腔里隐隐作痛,哪怕是坐车他也时不时莫名胃里翻滚,登机后更是情况严重,陆庭琛给自己接连注射了两次排异针剂才稍稍抚平生理反应。
此刻,医院总控室内,打盹醒来的祁老医生见数据系统里,陆庭琛所有的数据全是零,想着红色的预警!
跑去推开门,病房已空!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