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别太放心上了。
傅南歧:“……”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他们说的不是同一个话题。
错觉吧。
傅南歧一出生就被封了太子,如今他说如果你的东西被抢走……不会是皇帝要立储君了吧?!
白楹惊悚得看着傅南歧。
看到她这表情,傅南歧就知道她又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傅南歧无语,“没那回事。”
不是错觉,果然是鸡同鸭讲。
白楹在心里嘀咕,怎么感觉傅南歧一点紧张的心情都没有?
反而她这个旁观者一惊一乍,看着比他还上心。
“坐坐坐。”白楹招手,双手撑着下巴,又叹了口气。
“……”
傅南歧听到她叹气心里就烦躁。
还不等他问,白楹就说:“那个侍卫,是清江县的人。”
两人之间似乎有了一种默契。
几乎是同时,傅南歧的眼神沉了下来。
侍卫……与他母亲“通奸”的那个侍卫!
清江县!
有了这条线索,查的方向就能明确了。
白楹慢吞吞说:“听说他进宫之前,还未娶妻,家中是有父亲母亲和兄长的……就是不知当年,皇上有没有迁怒到他的家人。”
一定要弄清楚,是那个侍卫图谋不轨,还是有人拿他当炮灰,要陷害先皇后。
虽然他们都倾向于第二种猜测,但不管怎么样,还是要明明白白弄清楚。
白楹看着傅南歧眸光一定便磨墨提笔把即将要做的事情一条一条写下来,她探了探脑袋,看懂一点儿,顿时对傅南歧佩服得五体投地。
她肚子有点饿了。
虽然来的路上吃了点糕点,但完全不管饱。白楹想可能因为她现在是长身体的时候,所以比之前胃口都大了不少
发育的阶段,可不能饿。
饿着饿着长不高怎么办?
于是白楹慢吞吞地打断傅南歧的思路:“……想吃葱油拌面,还有小馄饨。”
话刚说完,江林就端着托盘进来了。
是一碗冒着热气的小馄饨,和几块桂花糕。
白楹当下低头脑门嗑在桌子上,“岐王殿下的大恩大德,永世难忘!”
江林:“……”
傅南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