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裹不曾有雨水打湿的痕迹,这让汨花的内心有些不适。
汨花道:“看你衣服都湿透了,我拿毛巾去,不知你家大人咋想的,这种天气还让你过来,不顾别人的感受,”
汨花说着,打好一盆温水,手一指,示意随从过去。其实,哪里是于甫派他过去,只不过是随从担心和思念汨花,自己过来的。
随从走了过去,发现汨花红肿的双眼,显然是刚路哭过的模样,随从心里咯噔一下,遂关心道:“姑娘这是为何?在这里生活,是在下哪里照顾不周吗?有什么委屈或需要尽管说,在下能解决的定当竭尽全力,”
汨花转过身去,道:“公子言重了,打我来到这,绫罗绸缎,锦衣玉食,需要的不需要的,公子时不时往过送,我哪里敢有委屈,屋外的雨这般凄美,我只是一时想父母罢了,”
随从道:“噢,其实……其实,在下心里清楚,姑娘心里有苦难言,有什么心里话可以和我说,或许能好受些,在下不会告诉别人的,”
“哎,说出来又能怎样,我早已习惯了这样,有些事情还是放在心里好,说出来只是会换来嘲笑和冷眼罢了,”汨花叹口气继续道:“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人们只能看到你现在是什么样子,没人会在乎你经历过什么,心里是否好受,”
随从听了,跑到汨花面前道:“姑娘别这样说,我在乎啊,”随从说完,觉得有些失态,满脸通红,低下头去。
其实汨花心里清楚随从的意思,每次随从过来,都是嘘寒问暖一番,生怕有不周之处,再者,从随从的眼神里能感知出那份爱意,只是汨花不敢承认罢了。
突然间,随从抬起头猛一下抓起汨花的双手,含情脉脉地看着汨花,道:“姑娘不要这般伤心,在下不才,从第一次见着姑娘,就对姑娘念念不忘,”随从咽着口水继续道:“姑娘别误会,我不是惦记姑娘的身子,只是单纯喜欢着姑娘,我想给你想要的生活,或者说去过我们自己的生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汨花听得是热泪盈眶,内心一阵翻腾,这么多年,哪里有人这样真正在意过自己,她顾不了那许多,一头扎进随从的怀抱,随从紧紧抱着她,感觉自己要抚慰她这些年心灵上的创伤,二人越抱越紧。
瞬间,汨花哭出声来,不再是默默流泪,声嘶力竭,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似要哭尽这些年所有的委屈伤心难过。
汨花道:“认识这么长时间,我还不知道公子的名字呢,”
随从道:“噢,在下姓许名生,”
汨花道:“许生,余生,许你一生,这名字真好听,”
待汨花痛哭过后,给随从讲了一个故事。几年前,有个流落街头的小女孩,蓬头垢面,一身脏兮兮的衣服上补丁落补丁,不哭不闹,饿了就在路边捡吃的,困了就找个角落和一堆乞丐蜷缩在一起。
一天,小女孩在大街上捡东西吃,正好路过一顶轿子,轿子里的坐的正是谭知县,已经碰见这个小女孩好几次了,看她可伶,下去盘问一番,小女孩说和家人走散,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谭知县一时心疼,便把她领回衙门。
平日里,谭知县公务繁忙,也顾不得女孩的生活,倒是谭夫人心善,对女孩疼爱有加。
几年过去,女孩早就不是那个脏兮兮的小孩。一天,谭知县喝茶的工夫,见女孩路过,映入谭知县眼帘的,是个亭亭玉立、婀娜多姿、面容姣好的女子,一时惊艳到了谭知县。
男人啊,看到漂亮女人时,就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了,谭知县被色魔蒙住了心眼,动起了歪心思。
不久,趁谭夫人回娘家之际,谭知县动了恶意,备好酒菜,喊来女孩作陪,女孩不好推脱,也只当做是一顿普通的酒席。
吃饭间,谭知县一个劲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