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斟酒,女孩也借此机会,真诚感谢着好心收留自己的谭知县,此一时彼一时,人哪里有绝对的好坏之分,正如同这世间没有绝对的对错。
不胜酒力的女孩迷迷糊糊倒在桌上,谭知县伸出了魔爪,把女孩抱到床上侵犯,女孩哪有招架之力,只是苦苦哀求着,却没能换来自己的贞洁。
夫人回来以后,自是听闻了此事,夫人寻死觅活,以为是女子勾引丈夫,把她打了个半死。
自此,这女子心如止水,只是苟活,对这人间早已厌倦,唯有一丝留恋的,若有生之年,不知能不能再见上父母一面,只记得抬头是山,屋前有一条流淌的溪水。
许生听的是泪流满面,万分心疼汨花的遭遇,一时间,屋子陷入沉寂。
良久,许生抬起手拭去汨花脸上的泪水,带着哭腔道:“那个女孩就是你吧!这天杀的谭知县,总有一天,我要亲手宰了这狗官解你心头之恨,”
“哎,别,你能这样待我,我已经很知足了,别给自己惹麻烦,”汨花忙道。
许生道:“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放宽心,你一定会见着你父母的,一切也都会好起来的,”
汨花再次扑向随从那既温暖又有担当的怀抱,二人激情拥吻着,宽衣解带终不悔。
汨花坐在许生身上扭动腰肢,二人自是快活一番。
汨花道:“我本如同这还未落下的雨水,纯洁自然,可打到地上和泥土混在一起,就变浑浊了,你会不会嫌我脏?”
许生捂着汨花的嘴,道:“从今往后,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我也不会在乎你的过去,更多的,只是心疼,希望你不再被这些不愉快缠绕,做个潇洒自如的女子,”
汨花道:“你心里当真这样想?”
许生道:“不敢有半句假话,”
汨花脸上露出绚丽的笑容,对,那是发自内心的笑容,这么多年,她终于体会到本该属于女人的温存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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