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狗起来居然这么狗。
“如果屈原当年没跳江,现在的少先队员哪来的三天假期?如果本靓仔当时当机立断,再狠心一点,现在何至于被两个《春宫图》里的小娘们整的不三不四的?”
“我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牛逼。你问靓仔几多愁?恰似雪地插狗头。”
“本靓仔狠话放在这里,现在本靓仔沦落到如此地步,虎落平阳被犬欺,龙困浅滩遭虾戏,你们当中”,恨恨的指了指黑眼镜,却接触到黑眼镜的死亡凝视,怂的顿时收回了手指头,又愤愤的想指向井琼霜,在井琼霜冷如冰霜的态度中,又怂成一团的缩回手指头,最后终于指向了墙里那个女子,慷慨激昂的,“你们这些人中,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果然,狗最大的敌人还是狗自己。
虽然有的人很狗,有的人只是有点狗,但是论做狗,一般人轻易也是比不上窝瓜的。
墙上的女子经此一役,原本似笑非笑的邪恶面容不知为何,再次归于平静,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错觉。
也亏得如此,要不窝瓜刚才怎么挑软柿子捏呢?如果那女子再次有些异动,窝瓜的所指对象消失,说不定最后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连逼逼奈奈、自由发挥、自由飞翔的空间都没有了。
哦!带着青春的馈赠我的才华早已高飞远逸,
我的才华带着青春的禀赋远走高飞,
你倾听着雷霆的轰鸣,听着呼啸的风暴和波浪
你向那乡野牧人的呼喊,把你的回答送上,
可你却没有得到回音……诗人也和你一样。
伟大的天才总是痛苦的。
窝瓜逼逼奈奈的陷入自我陶醉,李绿蚁本想再厘清一下问题的,都得被迫重新醒来。
屁话太多了,要是自己再睡一会儿,窝瓜的口水再在祖国大地上流淌个一两分钟,不仅七大洋的水面要足足上升好几个百分点,连油价都会一起上涨。
虽然菜籽油里面不能参水,可但凡是液体,就没有窝瓜不能自由发挥的天下。
“你醒了?!”
井琼霜带着惊喜的神色,李绿蚁揉着脑袋:“别说了,先离开这里要紧。”
离开?
三人面色同时一喜:“你知道离开的方法了?”
李绿蚁点点头,却深情的看着窝瓜:“我这辈子的心愿不多,除了祖国统一之外,现在只剩下了一个愿望——窝瓜——答应我,少说点屁话好吗?”
现在——
“各位——”
窝瓜刚想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众人,却见黄金珊瑚树那边传来了一声惊叹,黑眼镜等人正靠近那里,微微俯身,似乎在观察什么东西,窝瓜皱着眉头跟上去,也终于见到了那些脚印的属于者了。
但见在黄金珊瑚树垭之下,有一堆白色的蛋,成群的堆积在一起,总共加起来也有三十多个,这些蛋的体积有成年人的拳掌大,其中一部分破壳了,一部分还没有孵出,似乎正在等一个时机。
令人惊叹的是已经破壳的那些生物,它们的长相有点像迷你小壁虎,黑黝黝的眼珠子搭配黑黝黝的身体,长着一条尾巴,笨拙的在蛋壳间爬行,因为是刚刚出生的生灵,虽然全身黑黝,但是却表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宝石色,让人很难对这种黑色产生厌恶之感。
这些生灵的大小有一些不一样,很明显有一些已经破壳很久了,因此爬行起来倒是轻车熟路,有的身上还带着蛋壳中的透明粘液,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大个的小壁虎吃完了自己的蛋壳后开始睡觉,对于自然界的任何胎儿都是如此,它们一生只有两件事:吃饭与睡觉。
但是窝瓜不一样,他多了一样:讲屁话。
这群生物有点丑萌丑萌的,十分迷你可爱,即便是井琼霜也忍不住想去摸摸,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