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却喜欢不起来,最大的原因是因为看到了刚才的那一排脚印,心里有个疙瘩。而且更关键的是,他心里老觉得这些东西的幼崽,似乎有点像另一个自己更讨厌的东西。
三人看了很久还舍不得移开眼睛:这也难怪,下来这么长时间,遇到的要么是死人、要么是死了很久的人,即便活着的也想要自己的命,如果是活着的生物更不用说了,还是如此,现在遇到其他的生灵,还丑萌丑萌的,实在难生恶感。
李绿蚁忽然觉得自己的脖子上滴落了几滴不知名的液体,顿时擦了擦:“窝瓜,能不能懂点事?”
窝瓜站在他对面,好奇的问了一句:“啥?”
李绿蚁的脸色顿时一僵,顺着液体滴落的路径抬头看去,但见在中间的粗截横梁上,一只脓包蜥蜴正伸长了蝮蛇一般的舌头,两只眼睛中透出红色的邪恶光芒,其身体只用尾巴倒悬在横梁上,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
而转转头发现此地不止一只脓包蜥蜴,但见入目所及的粗截横梁上,爬满了之前被隔绝在外的那些蜥蜴,此刻都以进攻的姿态蓄势待发,只需要一个契机,就能蜂拥而起,将下面的小菜“刺溜”吸进肚子里。
“咕咚——”
窝瓜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他不灵光的脑袋终于想起来了,那些幼崽不是像别的,它们像它妈,它爸,它大姑,它二舅,就他娘的不像给你么么哒、举高高、要抱抱和么么踹的小可爱。
而且他也早该想到,爹秃秃一个,娘秃秃一窝,有这些蛋在,那些爹娘老子七大姑八大姨,怎么可能不回来?
我有十把刀,拿走了两把,还剩几把?
葫芦娃里面那个老头叫什么名字?
现在四人兵临城下、骑虎难下,面临的问题比当人家爸爸还痛苦,至少那些题目只是送爹题,现在的局势可是要送命啊。
李绿蚁与黑眼镜、井琼霜显然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然而他们在料想这条危机时,毕竟比窝瓜晚了一个思想准备,但是反应速度却快上很多,就在那些脓包蜥蜴的口水泛滥成灾时,黑眼镜率先发起了攻击,一梭子直接先打在了头顶上的一只脓包蜥蜴。
先入咸阳者,王之!
栀子花粗粗大大,又香的掸都掸不开,于是为文人雅士不取,以为品格不高。
栀子花说:“去你 妈的,我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你们他妈的管得着吗?”
“卧槽卧槽卧槽,你们这群猪队友,我早看出那帮黑不溜秋的小崽子肯定不像什么好鸟,就你们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在那儿‘嘤嘤嘤’,殊不知人家早就想把你的脑瓜仁‘咔咔咔’了,现在出了问题,得!”
世界的模样,取决于你凝视它的目光。
现在弹少粮稀,就只窝瓜手里的一把破手枪,还是改装过的,黑眼镜、井琼霜都是空手耍白刃,窝瓜与李绿蚁可不行,他们有点虚。
李绿蚁直接用那个大号的手电筒当做棒槌扔,窝瓜更好,没有板砖,那些金啊银的,据李绿蚁说上面可能都涂了毒药,这不,窝瓜摸索出两截大号的干电池,用胶带里一层外一层的缠的厚厚的,还留了个把手的位置,一个新的板砖就做好了。
这个板砖不仅砸东西很瓷实,而且进退有度,更重要的是,十分之重,不论什么东西挨一下保准懵逼半天。
总之千言万语只有一句话:绝了!
一只脓包蜥蜴撒丫子四条腿从墙上向李绿蚁狂奔而来,人家跋山涉水来跟你谈恋爱,你跋山涉水只想取我的狗命?
&n”一声,李绿蚁用手电筒像打垒球一样的对着那玩意的脑袋一下子,然而脓包蜥蜴是史前进化到现在还活着的生物,怎么可能如此脆弱?却见那脓包蜥蜴的头被硬生生的打瓢了一个方向,居然啥事没有,强行被迫战略转移,又他娘的的持之以恒的朝着窝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