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吁的躺在石阶上,四顾看向:真奇了怪了,怎么哪儿都找不到?
见窝瓜还持之以恒的将每个罩子都看了看,李绿蚁只觉得气的腹肌都疼,却在看到中央那扭曲的纹路时,将视线投射向前方的石棺。
石棺静静的躺在石台上,似乎从刚才到现在没发出任何动静。
如果说,真的还有什么地方能藏人,而且从刚开始到现在也没找到的地方,唯有那具石棺了。
可是这可能吗?
石棺打开必须发出声音,而且黑眼镜与井琼霜又不是窝瓜,不会干出躲在水里用芦苇当吸管呼吸的蠢事,就为了吓自己一跳。更有甚者,即便黑眼镜与井琼霜真的发现什么,而不得已来不及打招呼就贸贸然进去了——快到来不及招呼的地步,这石棺的盖子又为什么阖上了?
难道他们有这个美国时间随手关门,就没有这个美国时间说声“see&nu&na”吗?
&n&nu?
i a fe&nu&n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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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简洁粗暴,比东北汉子还汉子,是东北汉子的升级版,东北娘们。
不打招呼还能盖上棺材盖?洗了头也不想见,这得有多磕碜啊?
当你男朋友待你了解他的圈子聚会时,但凡有一个女生变了脸,那么姐妹,你的对手来了。
——那但凡她有点本事,我也不会坐在这里了。
可但凡有一个长的过去的异性约你出去,你现在也不会在这里看我发段子了。
李绿蚁思绪万千,觉得还是开棺亲眼目睹为好。
窝瓜眨了眨眼睛,“不对啊,屎壳郎,你之前不是还说怕开棺后里面冒出来个粽子把我们一窝端吗?”
李绿蚁:“……”
“你不是还说,黑眼镜与井琼霜要是都不能自保,咱们两个只会给他们拖后腿吗?”
“我说过吗?”
“对啊,你还说即便他们能顾得到我们,可那也是黑眼镜与井琼霜都在的情况下,咱们是两负两正,就像正电荷与负电荷一样,互相抵消了,可是现在他们又不在,你还冒死干找死的事儿,这不是厕所里点灯——找死吗?”
“我——”他好像是说过。
“对啊,你还说——”
“好了——”李绿蚁一把捂住他的嘴,面不改色,“没错,我是说过,但是时移世易,时势造英雄,英雄造时势,我们要变换打法,多种格局,融资上市,不然墨守成规,居于陈腐、一成不变是没有出路的。”
窝瓜脑袋“嗡嗡”的,阿巴、阿巴——
“好吧,你说的有道理。那咱们怎么办?现在黑眼镜与井琼霜可都不在,要是出了点什么事,那他们俩回来咱们俩可能就得站在阴间看风景,等着他们给我们烧纸钱了。”
李绿蚁心中一滞:这窝瓜一天到晚净说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
心有戚戚的看了一眼石壁上的谶语,李绿蚁强忍着不去注视谶语中的恶毒诅咒,从背包中翻出墨斗线、黑狗血、黑驴蹄子……朱砂、符纸……黄土、洛阳铲,还有铁定、大猪蹄子……
等等。
大猪蹄子??
李绿蚁看着这个真空包装的大猪蹄子,还是酱香味的,不敢置信的翻了翻自己的背包,发现自己的背包中一切都是自己熟悉的,唯独这个酱香味的大猪蹄子??
真是草了!!
李绿蚁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酱猪蹄,窝瓜正在锻炼自己的肱二头肌准备大干特干,忽然鼻子一动,闻着味的看到了那袋酱猪蹄,眼中浮现出惊喜的神色,一把抢过去。
“太好了,刚开始出发我特意买来,但是又怕自己很快吃完,准备留在最艰难的时候,自己又无法控制,所以藏在了你包里,时间一长自己都忘了这茬了,谢谢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