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李绿蚁深呼吸一口气,让窝瓜站在了石棺的反面,双手缠上墨斗线,以套马杆汉子的形式,严阵以待、威武雄壮。
如果里面真出了个什么了不得的玩意,一碰就尸变,这大门又出不去,简直就是瓮中之鳖、关门打狗了。
那时窝瓜的墨斗线就先缠住那玩意的脖子,然后绕着石棺缠两圈,与此同时李绿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石棺棺盖阖上,并且用正午宰杀的公鸡血浇泡后的棺材钉钉上它四肢。
一切准备就绪。
“好。”
给我一个坚定的眼神。
!!
“够坚定了吗?”
窝瓜智慧的双眼中,千言万语只有一句话:爱我中华、爱我中华、爱我——中华!!
fe!
这可不是三分归元气,七分靠打拼的爱拼才会赢,这是赌命啊。
一次性的消耗品,与召唤出来的太阳神的翼神龙不一样,战斗者用自己的生命数余一当做它的战斗力,但好歹人家还剩着一点生命分呢,这要是完了,跟被青眼白龙毁灭的喷射白光滋你一脸,魂魄两散差不多。
“芝麻开棺!!”
“轰——”
李绿蚁做好了两手准备,abcd计划都妥妥的了,心想到了一切最可怕的可能,然而棺材盖推开了约五分之一,里面的一幕,却让严阵以待的两人神色一滞,几乎忘了呼吸。
石棺中的女子清丽绝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风拂玉树,仿佛雪裹琼苞。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其凤眼含春,长眉入鬓,远山眉泛出水墨画中的烟雨青色;双眼恰如银河里的光晕,又如揉碎了漫天的碎星;眼角睫毛恰似新月,在眸子上投下一方华美的阴翳。面凝鹅脂,春梅绽雪;唇若点樱,娇艳欲滴;神若秋水,玉洁冰清;态若春风,风化而绝代。说不出的梨花玉容、秀雅绝俗。
暮色与火色之间,她肌肤胜雪,如凝脂,如剔透的晶莹,奇美无比。不施烟粉足以颠倒众生。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当真是丽若春梅绽雪,神如秋蕙披霜。
冰肌莹彻,是为姑射神人;清丽出尘,是为花中仙首。水色的雪蚕丝在琉璃之光与烛光的照射下却不裸露,反而十分通灵清澈,伴随着暮色与烛光两相辉映,使人尤觉美人如花隔云端,似烟似梦,似幻似影,将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其风致嫣然,莫可逼视;螓首蛾眉,丽质天成。真如异花初胎,美玉生晕,明艳无伦,风姿绰约耶?但见其虽生凡尘,却眉宇之间脱俗淡雅,应惭西子,实愧王嫱,天姿绝色,影度回廊。
此时哪里还有什么今夕何夕,两人只觉已经到了天际穹宇,所见之人非是眼前人,眼前之人非是尘世人,尘世之人早已是广寒仙人。
“屎壳郎,这就是你说的超级丑陋的绿毛粽子?”
李绿蚁“咕噜”咽了口口水。
“那黑狗血、黑驴蹄子、朱砂、符纸、童子尿、墨斗线、洛阳铲、打火石、灯油、火药、枪弹……啥的,还往她身上招呼吗?”
未有以应。
“屎壳郎,不是我说,你以后再遇到这样的绿毛粽子,千万不要跟本靓仔客气,全部送给本靓仔,本靓仔愿意将那还没有入门的几十房姨太太都给你,换这一个就行了。”
李绿蚁呼吸一急,似有响应,良久之后,两人齐齐发出一声慨叹般的赞赏。
实美之极,可惜却是一具冰凉凉的尸体。
凡入此祭坛者,皆当受吾之诅:汝之血当为吾之血;汝之骨当为吾之骨。不得离间。
若有孽障不尊,其命数以此刻为期,堕入地狱,永世勿能超生。
地狱之中,汝之心当为吾之心;汝之魂当为吾之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