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片s红。
“痛吗?”
“不痛,一点也不痛。”
秦容才不相信。
镰刀将那些枝丛,草丛拨开,一处处地找。
“容丫头,防风长什么样子,你告诉我,我和你一起找。”
秦容看他一眼,“算了吧,你跟我在一处,你能看见的我也能看见。”
而且,相似的植物那么多,告诉他也没用。
又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终于找到了几棵防风,秦容连根部都挖了出来,有一条小溪旁洗干净,两人回到原地,她找了一块石头,把天南星和防风的根部和枝部放在石头上,用另一块更尖锐的石头捣碎,又找了一片宽大点的叶子,卷成一个斗状,“咳咳,那啥,州伢子,取一点你的尿。”
裴辰州脸颊又烫了,一时间窘迫得要死,他拿起叶子,走到一个隐蔽的地方。
秦容偷着笑。
裴辰州回来了,脸上的红、潮还没有褪去,“是放在药材里?”
秦容要接过来,他后退一步,“不行,容丫头,我怎么能让你触碰我的尿。”
秦容其实并不在意这些,只好说,“嗯,是放在药材里,然后搅拌均匀。”
少年这样做了,又说,“容丫头,你不忙。”
他找了一根粗一点的木棍,劈一个薄板出来,“你用这个舀。”
秦容心里暖暖的,他是不想委屈了她,也不想破坏了她对他的印象,傻伢子,唉。
裴辰州又重新趴了下来,这一次不像上次那么生涩,可他还是把脸埋住。
秦容给他上了药,包扎起来,“等到中午,我给你缝合伤口。”
“嗯。”裴辰州把外衣脱下来,围住腰下,这样就没有人看到,他裤子上大片的血迹,还有那个破洞。
“好了,现在你休息,我来砍。”秦容把那只老鹰捡起来,用绳索捆住,“小样,敢来招惹我们,今晚吃你的肉。”
刚才裴辰州砍的那棵树上,还有很多干柴枝,秦容爬上去。
裴辰州知道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己砍的了,就在下面削枝条,同时心里有点懊恼,他咋让老鹰啄了自己的屁、股呢,这下,不能像先前那样给容丫头帮忙了。
他警惕地注意着上方的情况,只要有老鹰出现,他立刻给解决掉,不能让那些牲禽伤害到他的容丫头。
秦容本来是打算只砍够一背篓的,在裴辰州的强烈要求下,又砍了一背篓。
因为刚才找草药耽搁了,砍够两背,上昼已经过去了一大半。
裴辰州把背篓轻松地背在背上,秦容看了一下他的后背,背篓的底帮没有触碰到伤口,不过,难免会牵扯到伤口,她问,“痛吗?”
裴辰州摇头,“不疼,疼的劲已经过去了。”
就算是疼,他也不会说出来,秦容是知道的。
大冬天的,他外衣都脱了下来,里面是一件通肩的短褐,胳膊上冒起了鸡皮疙瘩。
秦容不忍是不忍,可她一个女娃子,还这么瘦小,外面的衣服他也穿不了。
回到了家里,万氏已经把饭煮着,正在洗菜,惊讶道,“州伢子,你咋把外衣脱下来了,不冷?”
裴辰州道,“婶子,我是在山上走动太多,出了汗。”
把背上的果木柴卸下来,秦容在炭窑里生火,把果木放进去,炭窑里噼里啪啦地燃烧起来,热浪涌出来,驱散了几许严冬的寒冷。
“这只老鹰怎么处理?”万氏看一眼厨房里奄奄一息的老鹰。
“今晚把它烤吃好了。”秦容说,“还想袭击我们,吃它是最对它最大的报答。”
“咋,容丫头你没事吧。”万氏赶紧放下了手里的活儿,把秦容浑身上下都打量了个遍。
这只老鹰个头庞大,爪子锋锐,嘴喙尖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