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啄到人的身上,怎么找也得撕下一块肉来。
原始森林里处处是危险,哪怕容丫头每次都相安无事地回来,她的心里也是牵挂着的。
“娘,我和州伢子还对付不了一只老鹰吗?”秦容吐吐舌头,“不过,它自己送上门来,就别怪我们吃它。”
秦容本来不想再去山上的,毕竟裴辰州受了伤,不过,她总不能在家里给他缝合伤口吧,准备好麻醉,针筒,针线,消炎药水,一壶清水,进山。
算着再背一趟回来,正好赶上午饭。
到了山里,还是她抢着砍,裴辰州在下面削树枝,少年俊美的脸上带着一点郁闷,思考着屁、股受伤怎么不能上树砍柴了。
而且,他在地面上削树枝,不也是屁、股坐在地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