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大全给弄死了一样。于是,趁着身上还有那么点儿力气,拼命的叫了起来。
“天杀的水大全……你……你快把我给放下来,咳咳……杀……杀人了,杀人了,快来救我啊……咳咳咳……”
对于吴春花的老把戏,水家父女早就领教过,所以,早在她进门时,水遥就把门给从里边锁死了。看着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吴春花,水遥不由得挑了挑眉,扬起嘴角,发起了终极嘲讽。
“怎么,吴春花,这才刚刚把你提起来几秒,你他妈的就受不了了吗?叫的跟杀猪一样,你倒是看看这次谁会过来救你!门我已经锁死了,严丝合缝的。你就算叫的再大声,也没什么用。以你的所作所为,只会给咱们生产队白白的添加笑料罢了。所以,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儿,一切等着大队长决断,否则到时候我跟我爸可都不确定你能不能走出这扇大门……”
说话之间,水遥再看看吴春花的表情,只见那张红白交错的脸上哪里还有半分嚣张?眼里流露的,分明是挡也挡不住的恐惧。
“好……好,你们说啥就是啥,快……快把我放下来,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们!”
此时此刻,吴春花的这些话在水遥听来极度的顺耳,于是便对水大全点了点头,对方会意,大手轻轻一松,吴春花就像铅球一样被扔在地上,一个没站稳,打了个踉跄,差点摔了个嘴啃泥。
甫一落地,吴春花就像刚刚回到水里的鱼一样,先使使劲咳嗽了几声,接着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重获新生的她,脸上还写满着后怕,这下子她才算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冰火两重天,一边儿天上,一边儿地下。
“死亡的滋味儿不好受吧?你要是再敢对我爸,或者是对我,说上一句不够尊重的话,我们既然能让你死一次,自然还能做到第二次,第三次,究竟是死是活,端看你的表现了!”
就这样,水大全跟吴春花一前一后出了门,往大队长家走去。路过的街坊邻居看到了,都不断的低声议论着,他们尽管好奇,可也没有一个人上前去问一问,不过,看两人的样子,他们十有八九都能猜到,水家这两口子日子恐怕是过不下去了。
“你们看看,这吴春花估计又回去惹事儿被她男人给收拾了。这婆娘也真是的,三天两头总是弄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儿,哪回不是被人笑话?”
“嘘……小声点儿!什么她男人她男人的?难道你没听说这俩人早就在闹离婚了吗?估摸着今天就知道大队队长那儿去把程序给走了,这说出去多丢人呐!想想咱们这儿,最近二十年都没有出过一对离婚的,我看啊,这十有八九都是吴春花自己作死,这大全兄弟多么老实憨厚的一个人,竟然被她逼到了这步田地,想想就觉得……啧啧啧……”
虽然来往的人们尽量把声音给压低,不过一直竖着耳朵听的吴春花还是憋了一肚子气,再加上刚刚出师不利,在水大全那儿受了那么多委屈,于是也不看场合,对着来往的人就张牙舞爪的威胁起来。
“王晓光家的,你有完没完?敢在这儿说我吴春花的风言风雨,都不怕闪了舌头?我cao~你大~爷的,小心喝水被噎死,走路被驴车撞死啊!”
走在前面的水大全一听,扭过头,对着吴春花把眼睛一瞪,声音就提了起来。
“你做什么骂人家王大姐?少在这瞎咧咧,说话这么刻薄都不怕最后都报应到自己身上去吗?”
被水大全这么一说,吴春花才骂骂咧咧的潮王小光家的使劲吐了一口唾沫,之后心不甘情不愿的继续跟着走。
不过,对吴春花脾性摸了个门儿清的王小光家的可并不在意,而是一遛烟儿的往村里头跑,开始挨家挨户的宣传起来。
“大毛家的,快快快,你还愣在这干啥?那个吴春花要跟大全兄弟离婚,现在都已经快到大队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