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没有说话,空气里陷入了长久的寂静……
只剩下飘摇的烛火在摇曳着,随着流通的微风而变得闪烁,昏暗的灯光更酝酿出了不一样的暧昧氛围,几乎每一个呼吸都带有粉色调的浪漫。
“夜王大人,你……你压疼我了。”
韩晓溪的手被玄墨直接拧在了身后,夹在自己与椅子扶手之间,再加上纤细的手部没有什么多余的赘肉,这疼痛感可是来得特别真实。
“我还没用力,你怎么就疼了?”
玄墨将手上的力道减小了不少,可还是没有让韩晓溪脱离自己的怀抱牢笼,以那居高临下的姿势,询问着她。
“听听夜王大人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韩晓溪没好气的说着,可脸还是蓦地一下就变得红彤彤,像是熟透了的小螃蟹,可可爱爱的挥着两个爪子,却根本挣扎不开两个橡胶皮筋的固定。
“韩晓溪,你的思想就这么污浊吗?”
玄墨瞪着那锐利的眼眸,目光冷然如漆黑不见底的黑夜一般,任凭韩晓溪如何努力读取,可还是看不透丝毫的情绪。
“我没有。我只是想……”
韩晓溪撅起嘴来,她很想委婉的表达自己的意思,就是将玄墨的大腿当做自己的枕头,这样睡得可以舒适一些。
只是没想到玄墨误会了她的意思。
但她又不好意思直接讲这种问题,那小眼神是忽左忽右的飘忽不定,下了一个大决心似的才说道。
“我可以躺在你腿上吗?”
韩晓溪瞪着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进那漆黑的黑潭水中,搅起了些许的涟漪,在玄墨的心底一层层的荡漾开来。
“哦,就这样?”
玄墨的剑眉上扬,那意思让韩晓溪有些捉摸不定。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想说,自己的期望是过多,还是太少?
韩晓溪紧咬着下唇,那有些不自信的模样展现出来,这还是平日里看不到的可爱版本。
玄墨将手指尖轻轻抚摸上那饱满的红唇,像是触摸着一颗新鲜成熟的小葡萄一样,无限回味着昔日品尝过的葡萄滋味。
“我不许你这样咬着它。”
玄墨将她的唇微微打开,然后逐渐拉近了距离。
却发现韩晓溪已经不由自主的做好了准备,以为玄墨就是想要亲吻自己,心里如此想着,就很直接将红唇撅了起来。
就当万事俱备,只差夜王大人一个吻的时候。
玄墨却迟迟没有吻上来,韩晓溪不想重新睁开眼睛,就只睁开了一个缝隙。
她用那些许的视野,悄悄的观察着玄墨。
心里还想着,这夜王大人怎么今天这么内敛,平日里喜欢吃肉,怎么今日偏要吃素?
莫非上次他关于沫沫的解释,都是胡乱扯来骗自己的?
韩晓溪这脑回路也是非常的跳跃,想了半天,才发现了一个令她想要以头抢地耳的事实。
他堂堂夜王大人果然是对公文情有独钟。
要是哪天夜王大人出轨了,那一定也是和公文出的轨!
他竟然在这种时候,又回去批奏公文了,根本就没有要吻自己的意图?!
玄墨手上的笔稳稳当当的握在手中,这是新换的狼毫笔,写起来字体是格外的流畅自然,他游刃有余的批奏着走着,那神情是镇定自若。
任凭韩晓溪在一旁变化了无数个表情,从诧异到无奈,再到无语凝噎,最后捂着自己的额头,不肯面对事实……
玄墨的身体都没有丝毫的变化,似乎就像是一个永动机一样,不停的批奏着一篇又一篇的公文。
这样无限的工作,才会让生活变得无限寂寥与无趣吧。
韩晓溪无奈的靠在扶手上,用右手撑着自己的下颚,一边用左手手指轻轻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