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苏玦像是妥协般放软了语气,此时就算看不到这人,越千泷也能想象他的虚弱。
于是,女子只应声般点着头。
“齐衍的血,我喝了。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也清楚,他的血,或许能治愈我的伤处,”苏玦声如蚊蚋,走在前面的齐衍并未发现什么异样,他贴近越千泷耳边,继续道“越千泷,你不要再被沧溟摆布下去了,他放凰灭跟齐衍出来,又让我,跟灵犀紧接着去太华,他在想什么,你清楚。”
越千泷刻意跟齐衍拉开了些距离,她唇间没有动作,但那字句都清晰不过的传到了苏玦耳中,她问“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如此,你跟凰灭……”
“就不可能站在一起了,对不对?”
“冥顽不灵。”
“到底是我冥顽不灵还是你?苏玦,你不是执意要跟晔刹一起重启河洛之阵吗?你为的可是你哥的北域,怎么,现在反倒要来提醒我跟世尊?我不明白,你这么左右不定,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苏玦沉默了,不知是不是因为伤处太痛,他松下劲来,一时伏在了越千泷肩头。
“原本,我应该毁掉洛书的,在广川它现世那刻就该做了,可我,却没樱”
“沧溟手里有那么多筹码,你当然不能毁洛书。”
“是啊,我不能,凰灭、齐衍、非颜还有你,你们当时都被困在不日城,所以,我退缩了。”
“可现在,沧溟已经将他们都放了,洛书且在你们手中,为何不动手?”
“是啊,是放了,连这么重要的三个筹码,沧溟也能轻易放手,除却要借我们之力寻找河图,还有一个最为重要的原因,只要没有这点,沧溟所有的谋算,也都不能实现了。”
“是什么?”
“因为在这辗转中沧溟终于看明白了,这些筹码就算都加起来,也抵不上你一个,”越千泷感觉身后之人抬起了头,“只要我不放弃你,沧溟,他就永远有机会。阿玦,这才是他真正要挟着我的筹码啊。”
“你……”
不等苏玦完,越千泷就快步而去的赶到了齐衍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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