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沉吟片刻,问道“姑娘,你不是一向不喜欢这江枢相吗?”
夏青蝉想了想,道“其实我也不是不喜欢他,我只是觉得他不够喜欢我,而且和他在一起很累,可是……”
她想起大双所说的江壁川从小就痴恋自己,又道“可是我想他毕竟还是喜欢我的,我也毕竟还是喜欢他的。”
何况璧川的坏处都是别人告诉她的,他在她面前一向都是温和谦虚。
竹香点点头,心想姑娘既已安心与江枢相定情,何苦说煞风景的话?便道“姑娘你自己愿意就好,江枢相挟持我要挟父亲虽不是正人君子所为,但战争期间,凡事难免。”
想了想,又笑道“再说江枢相那般俊俏的男子……告诉姑娘可不许生气,当日他出了城便下车上马,我与他在车厢中同乘的时间并不久,但就是那么短短一会,我虽没看他,也忍不住心跳,难怪姑娘喜欢他。”
竹香说完笑起来,夏青蝉也笑了,她自己接近璧川时也常心醉神迷到不安。
竹香站起身来,道“你既然要找江枢相,这般在茫茫沙漠慢慢找总不是个办法,我爹爹在大漠中朋友极多,我求他帮帮你,只是不知爹爹愿不愿意。”
她说完便走进刚搭好的大毡房中找父亲去了。
很快竹香回来,对夏青蝉道:“爹爹他可以让人打听打听,可是他可不会亲自去找,他心中仍恼江枢相,只是看在姑娘的面子上,愿意打听些须罢了。”
夏青蝉喜之不尽,忙道“你爹爹愿意打听已是天大的恩情,怎敢劳烦他去找?多谢了!”
竹香先招呼夏青蝉去了自己毡房,又遮上门帘,笑道“姑娘,沙漠中沐浴不易,我这里也只有这一点热水,虽比不得在家时,但在这儿,只得凡事将就些。”
夏青蝉见地上盆中有大半盆水,足够她与侯小乙喝四、五天的,又惊又喜,问道“真的可以用来沐浴?”
竹香笑着点头,又上前要帮助夏青蝉更衣,夏青蝉笑道:“我自己可以的,你是萨宝掌上明珠,怎好让你伺候?”
竹香笑道:“姑娘打趣我,我横竖仍是竹香。”
夏青蝉仍是笑着摇头,竹香只得出去守在门外,心想姑娘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娇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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