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自家的冷饮,阿布总是不由得想起前世历史上,那个关于李二郎研制出酸梅汤的典故。
嘿嘿,李二郎的“饮子”酸梅汤!
也不知道这小子现在在干啥?
这经典酸梅汤,也不知道被他研制出来了没有?
喝了一口冰西瓜汁,阿布嘱咐佩瑗儿,要带好弟弟高俊,不要乱跑。
说完,给一旁的李贤,递个暧昧的眼色,便拿起钢叉,奔向一辆跟在收割机后边捡拾麦捆的大马车。
佩瑗儿非常开心,因为终于有一个吃饭睡觉都在一起的玩伴。
她非常喜欢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小弟弟,这可不仅仅因为高俊长得超俊超可爱。
就是一种说不清楚的亲,看着就是喜欢!
作为姐姐,自然就有了姐姐的霸气和爱心,呵护高俊就像是对待自己最最喜欢的布娃娃。
阿布走之前,为自己的两个孩子,用捆好的麦子搭了个凉棚。
竖着立上四五捆麦子,然后在上面横着搭上两捆,就形成了一个既遮阴、又四面通风的凉窝棚。
地上,铺着一层摊开的带穗麦秆,整整齐齐,非常平坦舒爽。
天高云淡,岁月如火,秋收肆意书写着醉人的画卷。
姐弟两个,一边唆着冰棍,一边看着忙碌的人们。
他们的目光,一直追逐着忙碌的身影。
特别是那个光着膀子、扎着白手巾、高高瘦瘦的爸爸,或者叔叔!
“可立儿,你也应该叫爹爹?”
“我不,他是叔!”
“不,他叫爹爹!”
“为什么?”
“因为我叫爹爹,所以你也只能叫爹爹!”
“爹爹是什么?”
“爹爹就是爹爹,除了阿妈,就是世界上最亲的人。”
“不,除了阿妈,最亲的人是爸爸!”
“爸爸?爸爸是什么?”
“爸爸,就是搂着我,和妈妈,我们在一起睡觉觉的人。”
“哦!那不就是爹爹吗?”
“是吗?爹爹是爸爸?”
高俊一时间有些糊涂,连冰棍融化了,掉在自己的衣服上都没发现。
“弟弟,你的冰棍掉了!”
“啊?我的冰棍,呜——”
“别哭了,我的还有很多,给你吧!”
“好吧,谢谢姐姐!”
“不用谢,不过你拿着也得让我吃几口才行!”
“这,不行,只能吃一口!”
“吃一口?不好,必须吃三口!”
“三口,不,只能是一口!”
“两口,否则我的冰棍,不给你了!”
“那,那好吧,就两口,不过得我先吃!”
说着,高俊鸡贼地一下子将冰棍塞进自己嘴里许多。
可惜咬了半天,都没咬动,最后只咬下来一小块。
“轮到我了!”
佩瑗儿理直气壮地说。
高俊有点舍不得,可当看到佩瑗儿的严厉眼光,又只好恋恋不舍地将冰棍递到佩瑗儿的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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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瑗儿不客气,一口就咬去一大块。
高俊不干了,嘴一撇,就想哭。
“不许哭!”
佩瑗儿眼一瞪。
高俊立马变得老实,低下头,用心地开始对付自己手中的那个残缺冰棍。
……
这一幕,让在旁边负责照看两个孩子的李贤,看得啼笑皆非、感慨不已。
这,可真是一家人啊!
瞧瞧这姐弟俩!
粟末地的